怎么一想他也不是没有退路,骆时行瞬间轻松了不少,打了个哈欠说道:“睏了。”

魏思温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哦,这只小猞猁不仅有心情睡觉,还有心情吃饭。

这心理素质绝了!

从这方面来看就知道这孩子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阿勒真立刻安排人带骆时行去睡觉,只要这孩子不会哭着闹着不当祭司,那么一切都好说!

等骆时行到了房间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这一脑袋的辫子做发型的时候不容易,现在拆也不容易啊!

一根一根拆只怕耗费的时间比编还要多,因为这里面还夹杂着彩线和骨珠。

最主要的是阿勒真好像忘记了他需要拆头发,压根就没安排人过来帮他拆!

骆时行跟小厮提了要求,小厮虽然听得懂雅言,但他并不会说,只能跟骆时行来了一场手舞足蹈的灵魂交流。

好在骆时行的理解能力不错,很快就明白了小厮的意思——人家说这个辫子不需要拆,最多就是将后面的马尾给解开。

骆时行当场一个猫猫震惊,不拆辫子?不拆怎么睡啊?

就算能睡着,这一晚上睡下来头发也乱了,第二天还是要重新打理不是吗?

只是不管他有多少问题,阿勒真是真的不拆辫子,而除了阿勒真之外,瓯雒族的男人也不是谁都有资格用这样的发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