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阿勒真本身也读过书,但一整个县城现在就两个读书识字这也太离谱了。

骆时行想了想问道:“你那几个长老能收拾了吗?”

阿勒真总觉得小猞猁的神态气质似乎跟之前不一样了,虽然对方语气很平静,但那个神态感觉就像是阿勒真但凡说他不行,小猞猁就要带着人平了那几家了。

他小心翼翼问道:“你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

骆时行深吸口气:“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们选族长能不能选聪明点的?一个个鼠目寸光还胆小如鼠!”

阿勒真:……

虽然被骂的是长老,但他感觉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不能也不敢反驳,只好坐在那里。

骆时行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族长当得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一直受制于他们,你这个族长当的有什么意思?”

阿勒真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可……这是祖上……”

“祖上什么?你们连个记载都没有,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了吗?知道什么叫中央集权吗?”

骆时行心累,他感觉自己到了这里但凡有关政治就没干好事儿,天天撺掇着人揽权,但是不撺掇也不行啊,瓯雒族的多头政治影响到的是他自己。

他这话说出来阿勒真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其他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