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起担心,骆时行对他更多的是思念。

只不过思念都没时间了,先是大雨后是干旱,今年的天气来的特别反常,搞得骆时行恨不得每天都抬头看天想要预判一下最近的天气如何。

他们之中大佬们对气象多少也了解一些,但毕竟不那么就精通。

更何况,后世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更不要提现在。

他能做的就是提前好准备。

可是在连续下了半个月大雨的时候,骆时行已经准备好了开闸泄洪,至于泄洪的地点自然是下游,他知道这样可能让下游百姓受灾,可也管不了那么多,除非他能将出水口挖到海边。

只不过北带县就算扩张之后距离海边也很远。

当时所有人都在问他要不要直接开闸泄洪,骆时行却盯着数据一连说了好几天:“再等等,再等等。”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开闸,否则他都能想到下游百姓会惨成什么样。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雨停,当时无论是池塘还是水渠的水位已经到了警戒线的顶点,但凡再多下一天雨,骆时行就算再不想也必须开闸了。

在看到太阳出来的时候,骆时行着实松了口气。

这几天他的心理压力很大,做梦都是开闸之后下游的河里飘满了尸体。

只是当时他也没敢松懈,谁知道雨停是不是暂时的。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