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他可能觉得意犹未尽,顺便还给逻盛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早知道你如此狼子野心,当初就不该救你。

然后还在奏疏上请罪,表示对自己救了一个可能危害大唐的人十分愧疚,还请朝廷责罚。

哦,他给逻盛写的那封信的内容也一式两份,甚至还派人去告诉了刘延祐。

刘延祐现在巴不得有什么事情转移朝廷的视线,别盯着他,他现在压力太大,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乐得打了一下配合,开始在交州宣讲。

他甚至比骆时行还发散,直接将交州叛乱归结为是逻盛派人鼓噪挑拨,顺便还给李嗣仙的同党安了一个蒙舍诏细作的帽子。

这样一来,虽然不能把责任全部撇清,但至少也能甩锅。

刘延祐也是凑热闹的上了一封奏疏,里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示蒙舍诏在交州经营已久,他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导致交州损失惨重,是他的过失,还请朝廷降罪。

骆时行在得知之后,忍不住嘴角一抽:“我收回之前的话,刘延祐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的废物,他甩锅能力真是无人能及。”

别的不说,就这抓机会的能力就没人比得上他啊,真是见缝插针地推卸责任。

胶州叛乱的根本难道不是你乱提税收吗?如果你不提税,大家继续安安稳稳过日子,谁会叛乱啊?

不过既然如此,第一次交州叛乱的锅也甩给蒙舍诏好了,跑路的交州刺史就是被蒙舍诏收买了。

嗯,说他是细作不合适,堂堂刺史都能是别国派来的细作的话,那大唐朝廷是不是有点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