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同立刻点头:“盯着了,只是没看到有人过来接头。”

骆时行心中有些疑惑,没来要么是发现了巡察使已经暴露,要么就是还没到接头的时间。

他心中有些可惜,若是能抓到接头的那个人,也不用他耗费那么大的力气去诈巡察使的话。

等巡察使回来之后,脸色有些发白不好意思说道:“原本还以为我对岭南气候适应很好,如今看来还是有些水土不服。”

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鬼祟行迹,骆时行肯定相信他是水土不服,但如今看来他总觉得对方是在为早日离开岭南找借口。

骆时行故意十分关心说道:“巡察使若是身体不舒服,不如多养两日,强起上路只怕会加重病情啊。”

巡察使摆手说道:“倒也不至于无法挪动,多谢使君好意。”

他说完就上了车,骆时行看了一眼王安同,王安同立刻凑过来小声告知这位巡察使刚刚是真的吐了。

而且吐的位置正好是昨天埋石板的地方。

骆时行知道之后只觉得这位巡察使有点拼,现在地下工作者都这么卷了吗?

哦,不对,卷的应该是他的接头人,一想到对方要从那一片方便过又有呕吐物的地方寻找接头暗号,真是酸爽。

一行人迅速回到了城中之后,骆时行立刻派郎中给巡察使诊治。

只不过郎中的意思也差不多,都说巡察使是旅途疲惫所以抱恙,但是没有大问题,开两副药路上吃是没问题的。

骆时行听后便说道:“正好今晚还是瓯雒族的祈福日,今晚我便为巡察使祈福,也好让您顺顺利利回到京城。”

巡察使有些诧异:“使君还有这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