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发少女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沙哑:“我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你的嗓子怎么了?”琴酒眸中寒光一闪,皱眉问。

“使用过度罢了。”竹叶青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门伸手打开了它,接着做出一个完美而优雅的引入姿态:“请。”

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动作,由她做起来,却像是撒旦化身的毒蛇披上了人皮,优雅而耐心地等着猎物毫无防备地踏入陷阱。

琴酒不由皱眉,但他没说什么,而是进了医疗室,视线落在她刚刚使用的工具上:“……你就用这玩意儿处理枪伤?”

竹叶青:“不可以吗?”

琴酒嗤笑:“你真以为自己是皮糙肉厚的武力派了?”

他显然对房间的构造和物品的放置很熟悉,一抬手便拉下了无影灯,抬眸命令道:“躺下。”

“……”竹叶青似笑非笑:“你得到了权限?”

“躺下。”

黑发少女沉沉地看着他。即使眼睛被纱布蒙得严严实实,琴酒也可以感受得到她仿佛无处不在的打量观察的冰冷视线。

最终她扯下厚重的黑色大衣随手扔在一旁,躺在了手术台上,笑着撒娇一样地要求道:“你要是弄疼我,我就杀了你。”

琴酒:“哦,那我不用麻醉了。”

竹叶青:“?琴酒你有病吗?”

琴酒蹙眉:“闭嘴。”

“打麻醉需要用一根长针,刺入你的皮肉,你能忍受?”

有三百六十度热感闭眼也没用的竹叶青立刻安静了。

什么都行,针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