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闻言点点头就要离开,胤祚却突然叫住他:“纳兰侍卫最近可有新作?”

“有几首,改日奴才拿给您”,纳兰性德失笑,“您不知道,许多人问奴才使了什么本事迷住了您呢。”

怎么平日那么不爱读书一人那么痴迷他的诗词呢?

胤祚:嘿嘿!

胤祚不说,纳兰性德也不问,只笑道:“难得阿哥得闲,能否为奴才把个脉?”

“自然”,胤祚欣然应允,找了个地方坐下给纳兰性德把脉,点头道,“纳兰侍卫调养地很好,身体康健多了,只是还是忧思多度,当以少思少虑为要。”

纳兰性德笑而不语。他还有公务在身,不能耽搁太多时间,二人就此分开。

胤祚看着他英挺的背影心里叹气,明明是个人生赢家,一天天到底在愁什么呢?

胤祚很快顾不上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五阿哥来了,奇怪地是只有他一个人,不见四阿哥身影。

胤祚:“四哥呢?”

“皇贵妃病了,四哥侍疾去了”,五阿哥歉疚道,“我刚才就是和四阿哥一起去承乾宫探望皇贵妃,忘了告诉你,叫你久等了。”

“没事,我也没闲着”,胤祚举了举手里的脉案本子给五阿哥瞧,“皇贵妃如何了?”

五阿哥挠挠头:“听说病得不轻,太医守着呢,我没进去瞧。”

胤祚点点头:“四哥最近怕是都不得闲了。”

恍惚记得是康熙二十六年底吧,皇贵妃也生过一场病重,四阿哥也是日日侍疾,每天下课就去承乾宫,不到深夜皇贵妃歇下都不能回来,胤祚那时只觉得四阿哥不是在尚书房就是在承乾宫,怎么找他都找不到,故而印象特别深刻。

这次想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