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太子只觉得失望无比,因为早逝的母亲之故,他向来对索额图信任优容,没想到竟是把他纵成了这般模样。

他摆摆手:“罢了,你与我去见汗阿玛吧。”

“太子不要!”索额图厉声道,“此事不能叫皇上知道,否则皇上必将对您不满!”

太子淡淡看着他:“你早知后果,为何还要行此事?”

“太子见谅,此事只有你知我知鸿胪寺卿知,鸿胪寺卿不会说出去的。皇上政务繁忙,对于藩国之事向来也不大上心,贡品少了几样不会知道的!”

太子冷笑一声:“汗阿玛和孤这些年纵容你,所以你的心也被蒙住了不成?这朝堂上下有什么事是汗阿玛不能知道的?纵然今日他没注意,日后发现了你我又当如何?”

“这…这……”索额图想了想道,“不若我们把东西还回去,再叫内务府把贡品单子改了,如此便可万无一失了。”

太子心内冷笑,正如六弟所说,不知者无罪,此事他并不知情,即便告诉汗阿玛也没有大碍,唯有索额图要受罪罢了。

太子气索额图行事跋扈,本欲叫他长个教训,但见他面带惶惶之色,思及他这些年为自己也算尽心竭力,到底心生不忍,叹了一声道:“罢了,就按你说的来吧。”

索额图松了口气,忙去处理此事去了。他为官多年本事自是不缺,人脉也尽有的,一桩事办得堪称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