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高呼:“好!”

康熙带着几位重臣站在门口,见状不由点头。这倒有些像军队誓师,都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几句话就能被激发出力量,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胤祚用半刻钟时间给这些年轻学生打了波鸡血,顺便画了个大饼,然后就利索地结束讲话开始上课。

这次足足招了一百五十个学生,因为先生不多的缘故被分成三个班级。课表是早就安排好的,胤祚今儿早上的第一节 课在甲班。

他随着学生进了教室,待外面没人了康熙便也带人从暗处出来,到甲班窗户边继续偷听。

就见教室里胤祚正站在一个巨大的黑色木板前画图,他手里捏着一个白色小棍,手过之处小棍在黑板上留下白色线条,黑白对比下十分清晰明显。

他画的认真,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人体结构图就跃然于板子之上,连五脏六腑的位置都画得清清楚楚。

胤祚这才转过身,指着那图对学生道:“看!这就是我们人体,也是我们作为大夫一辈子要探索的东西,你们看,这就是我们的五脏六腑,这是心……”

康熙道:“这板子用于上课倒是方便。”

工部尚书笑道:“是六贝勒的妙思。”

康熙便点了点头:“他也就在这些偏门小道上想法多些,正经事一件也不干。”

“皇上这么说奴才便要叫屈了,”佟国纲假作不满,“旁的不提,六贝勒救了奴才一条命和那么多将士,如今又给将士培养军医,奴才便觉得六贝勒做的不仅是正事,还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