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连忙问:“您说怎么治,可有老臣帮得上的地方?”

胤祚点点头:“你先用银针给他退烧,我和汗阿玛和宜妃娘娘商量一下手术的事。”

院使:“……手术?”

胤祚点点头,见院使欲言又止,笑道:“怎么了?”

院使和胤祚熟悉,故而犹豫一下还是提点道:“这手术从没给贵人用过……”

胤祚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这情况不手术不行,他耳朵里的疔肿很厉害,若是自己破了脓流出来也就罢了,既然没有就得人为划破了清理干净,否则病灶不除,这病治了也白治。”

院使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想到要在九阿哥身上动手术还是有些犹豫,胤祚笑道道:“其实说是手术都是抬举了,就是把他耳朵里那疔肿划破而已,没什么风险的,你平时划破手难道还能出什么事吗?”

那怎么能一样,耳朵是多么精细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出事!

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九阿哥,再想想胤祚的医术,到底点了点头。

院使用银针给九阿哥退烧,他的退烧针法自是上佳,但和九阿哥现在的情况又不大相符,故而胤祚和他商量着又改了几针,他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扎完针才出去询问康熙和宜妃的意见。

胤祚出去便对上几双紧张期待的眼睛,他微微笑了笑:“放心,能治!不是大事。”

康熙和宜妃登时松了口气,宜妃不由念了声佛:“是什么病,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