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四阿哥应下了。

三人都还有事,既然问题解决了,只稍稍说了会儿话胤祚和四阿哥就起身告辞。

太子让太监总管送他们出去,出了毓庆宫四阿哥才崇敬道:“太子不愧为大清储君!”

胤祚点点头,他也觉得太子这人十分……怎么说呢,说讨喜也不合适,这个词用在太子身上仿佛轻浮了些,但他的确能轻而易举赢得他人喜爱,是那种叫人崇拜敬服、想对他死心塌地的喜爱。

大概这就是魅力吧。

可惜太子身为储君不大和兄弟们接触,否则宫里必定遍地迷弟!只看看四阿哥吧,这才说了几句话啊,就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了。

不管怎么说此事算是解决了,四阿哥去了一桩心事,开始心无旁骛地为上任做准备。

收拾东西这等杂事自有宫人操心,他日常除了查阅各种资料就是去跟靳辅学习,若非胤祚不允许,他恨不得直接住到靳府去了。

但胤祚也不得不按四阿哥和靳辅的要求为靳辅改变调养方式,好让他每天有多一点时间教导四阿哥,为此胤祚少不得对靳辅的身子多上些心,除此之外还要顾着十一、安慰担心儿子的德妃,还要为四阿哥准备各种可能需要的药物,简直忙得团团转。

就这么忙忙碌碌中,四阿哥离京的日子到了。在某个飘着细雪的清晨,胤祚和德妃与四阿哥告别。

马车渐渐走远了,胤祚收回目光:“额娘,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