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冷哼道:“你倒来问我,我还没问你呢,身上这么浓的脂粉味儿,怕不是又去找哪个姘头了吧?”

“胡说!我和珍大哥和蓉儿喝酒时不小心沾上的,你知道他们两个,素来爱招蜂引蝶,沾上些脂粉也未可知,”贾琏笑呵呵道,“我家有奶奶这样的贤妻,又有平儿那样的美妾,哪还瞧得上外头那些歪瓜裂枣?再者说,我便是有心也没有银子啊,人家谁还能不要银子平白无故跟我好不成?”

王熙凤在他俊朗的脸上扫了一圈,然后轻哼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贾琏嘿嘿一笑也不恼,只好话不要钱地往外放,直到把王熙凤哄舒坦了才道明来意:“……我瞧着一只簪子极合适奶奶,只是手里没有什么银子,奶奶不若赏我一些周转周转,回头有了就还你。”

王熙凤原被哄得晕晕乎乎,听了这话立马就清醒了,冷笑道:“拿了银子又不知给哪个粉头使了,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倒有心思拈花惹草!”

贾琏:“……?”

“生不出儿子?”他指着自己,语调都变了。

“是啊!”王熙凤把两份报纸递到他面前,上面分别是胤祚和太医们的文章,理直气壮道,“瞧见没,人家大夫都说了,生男生女这事在男人,你生不出来儿子,倒连累我看人家脸色零星受罪!”

贾琏:“……”

“谁敢给你脸色看啊,你连我面子都不给,还有人敢给你脸色看?”他气道,“再说是我不叫你生儿子吗?你这二年压根也没坐胎啊!”

“不就是因为你我才没坐胎么,你没瞧见六贝勒说,要夫妻双方血脉结合才能有孩子,我那一半倒是每月都有,你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