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街上逛了逛,”胤祚轻咳一声有些心虚,转移话题道,“今儿听说了件稀奇事……”

他把迎春被五千两银子许婚的事说了,略去迎春真实身份,只说是某位高门贵女。胤祚也是在回宫路上听黛玉说起的,当时就觉得奇葩,贾赦奇葩,那孙绍祖也奇葩,他满肚子的槽要吐,既然大阿哥问起,正好与他说了。

大阿哥听了也满头问号,一个高门大户的当家老爷,欠了五千两外债也就罢了,还不起银子就用女儿抵账?另一个也真敢接这门婚事,私底下□□暴虐,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是正常人能办出来的事?没得听得他恶心。

只是可怜了那位姑娘,好好的大家小姐,摊上这么些龌蹉事!好在还有明白人拿银子把这事了了,否则真就成了笑话。

大阿哥向来嫉恶如仇,听了这故事颇有些义愤填膺,还替迎春担心呢:“只是她阿玛不靠谱,有这回未必不能有下回,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正是大哥说的这个道理,如今那姑娘的嫂子正张罗着给她定亲呢,正在挑人家,放出话来说家世不重要,要紧的是人好事少。”

大阿哥原不过听个故事罢了,这会儿却是心里一动:“真不讲究门第?”

胤祚点头。

大阿哥搓手:“我手下倒是有几个合适的……”

胤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