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分给酸菜一块,酸菜一尝,确实是,便道:“下次我做吧。”

“嗯。”灸舞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是祭奠哪个师父,为什么要在这里祭奠师父,酸菜不知道的太多了,但她向来也不执著问这些,只是陪着灸舞蹲在这里吃披萨。

而且,她觉得,盟主现在,未必真的这么想吃一块芝士更加丰富的披萨。

一盒披萨在灸舞近乎狼吞虎咽地速度下被解决得很快,眼看着披萨只剩最后一块了,灸舞嘴里还没吃完,忽然伸手一指,指着前面一块空地:“我师父就是在这里被我杀死的。”

酸菜懵了一会儿,把灸舞这个被动句的主语宾语理了一下,然后意识到灸舞可能把一个特别复杂隐秘又特别长的故事摆在了她面前。

她拿不准灸舞开了这个头是有意要给她讲这个故事,还是只是单纯地感慨一句。本来打算按兵不动等灸舞下文,但过了很久,灸舞一直不说话,酸菜才抬起头去看他。

灸舞的脸上还保持着一种挣扎和悲哀的表情,这种表情僵硬在他脸上。

铁时空异能界不世出的天才,铁克联盟的盟主被强行停住了。

酸菜站起来,看向周围。岩穴里的光影很久没有变化了,所有火炬的火焰都保持着一个统一的被风吹得微微倾斜的角度,这个角度指着前方一个着白袍木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