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台北的几个人时时见面,但大多数人还是凑不齐了。

“真好啊,”煞姐感叹,“还能看见你。”

她拍拍关柊肩膀:“我现在,郑重地把我的葬礼委托给你。”

关柊满口答应:“好好,我们葬礼蹦迪怎么样。”

“靠,真他妈在老娘坟头蹦迪,”煞姐推她,“去你妈的。”然后又失笑,想了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煞姐一屁股坐到雷婷的沙发上:“还是现在的小孩会享受啊。大东那会儿也不过是撑个折叠椅。”

她四处看看:“太干净了,哪里像终极一班?”

关柊回答:“你以为呢,班导是金刚姐又不是田欣,他们日子可不好过。”

“原先这个地方,”煞姐指,“我亲手画过颗心,我把我和大东的名字藏在里面了。老娘的少女时代,都被你毁了!”

关柊坐在窗台上,闻言哼一声,很得意的样子。

煞姐:“戚。”

“你就坐这儿。”煞姐又说,“每天在我背后咔嚓咔嚓吃零食,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