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是又一声落在唇上的‘啾’,艾斯笑得好灿烂,说:“因为贝雅的反应有趣又可爱,忍不住想欺负贝雅。”

“……”

这家伙之前性格有这么糟糕吗?!

这么闹过之后,我们都睡不着了,但要是起床又都懒得动,艾斯一手玩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我闭上眼感受,恋人的体温和心跳声与外面的海浪和海鸥的声音逐渐融为一体。

当大脑快要沦陷与惬意中时,我和艾斯同时僵住了。

我面去表情抬头,艾斯表情从愕然到窘迫,总算扳回一局,我指着卫生间的房间,说:“没关系,课上教过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每个男人早上都会经历的,艾斯你不用管我直接去……”

“别说了,白痴!谁教的课啊!”艾斯恼羞成怒的捂住我的嘴巴,连忙跑到卫生间,留我一个人在床上笑得打滚。

最开始我连生/理/期/是什么都不清楚,第一次来的时候,疼得直冒冷汗以为自己要死了,是库洛洛淡定的把衣服给我披上,去抢了一些女/性/用/品,那次之后他意识到必须做点什么挽救下他同胞妹妹的常识。

这是我的第一任老师。

第二任是工藤有希子,她的教法相比库洛洛那种简单粗暴,变得温柔又充满童话感,有希子妈妈告诉我每个人的身体是很宝贵的,要去寻找会好好珍惜自己的人,许下誓约,戴上戒指代表了‘要好好去爱这个人’的证明,亲吻和拥抱是能够解除痛苦魔法的良药。

因为很珍贵,所以才要更加珍惜。

第三任老师是佩罗斯佩罗。

比起库洛洛的简单粗暴和有希子妈妈的温柔童话,佩罗斯佩罗就公式化多了,一大堆专用用词的东西扔给小萝卜头们,最初听不懂的小夏洛特也在他的反复啰嗦下听懂了。

所以,我是看过好多猪跑,却没吃过猪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