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离哼着小曲儿,回到自己房间内,因为拜师成功,她特地挑了个大红色的浴球丢在浴缸里,准备今天泡个澡庆祝一下。

另一边,

急匆匆赶出门的诸伏景光在回头确认没有人看到之后,打开车门,上了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白色跑车。

他把琴盒丢到后座上,熟练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车上没有监听器吧?]诸伏景光通过手机打字向身边的人交流。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肤色较黑的男人。

“没有呢,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男人看过来的蓝色的猫眼里闪着光亮,熟悉的面容和神情让本来紧着一颗心的诸伏景光产生了片刻的松弛。

“这样啊,那我就直说好了。”诸伏景光靠上座椅后背,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上了调侃,“组织说只能给我派个情报人员来协助,我还担心任务可能会失败。怎么,当年的警校第一现在是身手退步了?我可没有想到[波本]会是你啊,零。”

“巧了。”驾驶座上的男子同样回以挪揄,“组织上说[苏格兰]连个简单的暗杀任务都无法独立完成,还需要人帮忙,我也没想过会是你啊,景。”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用右手击了下拳。

“这可真是,好久不见啊。”

被诸伏景光称作为“零”的男人,正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虽然肤色和发色看起来都不像日本人,但他却是是地地道道在日本长大的没有错。

他们从小学开始就一起读书,直到警校毕业,诸伏景光被分配在警视厅公安部,而降谷零则去了警备企划课。

本以为会就此分开的两人,没想到的是竟然卧底在一个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