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只是哭,又摇头,我眉头一皱,侧脸问姚正,道:“怎的只你与大娘,二叔呢?哥哥呢?”

姚正小脸涨红,看着便像极力忍着,见我问,哇的一声哭开来:“迎儿姐姐,哥哥到东平府赶考去了,可爹爹被坏人抓了!你快去救他!打死他们!”

“到底有甚的事?大娘,你快与我说说!”我一听要不的,姚二叔一向与人为善,谁轻易抓他?我脑子里一下闪过无数个念头。

母子俩哭声极大,看着可怜,牢房外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只好千万安慰,三人一块回了姚家。

再离开不过几日,我总觉得像许久不曾回来一般。

我扶着姚大娘在石凳上坐下,蔷薇花都谢了,枯枝衰败,连玉兰树也落了满地枯黄。

我半搂着姚大娘,细细听她说起二叔。

姚大娘哽咽道:“你二叔昨儿接了修缮的活计,本以为只是外头一般人家的,不成想去到以后才晓得,原来是甄家那边派下来的,给的银子也够的,你二叔没多想,便接了。”

“可才去甄府里没多久,便有丫鬟尖叫出来,在甄富跟前说你二叔想强迫与她!好不要脸!”

“那杀千刀的甄富,凭白污蔑你二叔调戏他身边摇头,好不要脸!你二叔甚么人,我不清楚?便是别的女人多看他两眼,他也是不敢的,甚么劳什子奴才,由得杀千刀的诬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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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解析

1、不似人般: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