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月城怜司,一会儿过后才回答:“我们一起。”
太宰治给他拿了鞋袜。
没有青年适合的外套,太宰治便把自己的外套给他。
长款棕色风衣,月城怜司隐隐觉着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
走出房子,月城怜司才发现这里离友枝町很近,相较之下更为偏僻些。
药店不大,只能买些基础的伤药。
月城怜司给太宰治包扎完后,听到对方忽然问道:“你要回去了吗?”
太宰治顿了顿,补上:“回东京?”
月城怜司点点头,他看了眼西斜的太阳,天色不早了:“我答应哥哥今晚回去见他。”
提到雪兔,青年的眼神柔和下来,太宰治却觉得自己的灵魂割裂成两瓣,蓝色愠怒与玫瑰色欢喜。
他要走了,他总要走的。
太宰治刻意温和了眉眼,学着同他说——“再见。”
手臂上的伤口开始痛了。
疼痛来得如此迟缓,像软刀子割肉,刀刀致命。
月城怜司有点诧异,似乎没想到太宰治会这么爽快。
他轻快地同对方挥挥手:“太宰再见。”
……
太阳彻底落山前,雪兔等到了月城怜司。
“哥哥我先发个消息!”月城怜司拿到新手机,连忙给安室透、织田作之助还有导师报平安。
安室透回了一个孤零零的“好”。
织田作之助则向他承诺不论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即使要打破不杀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