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拖着懒洋洋的音调对他说:

“就算是那个狗卷家,也没有出现过术式继承者被掳走还无动于衷这种事,更何况专注血脉稀释的家族很早就记不得分出去了多少支,想从这方面入手,简直比抢购限量十份浓缩牛乳小蛋糕都困难——伊澄真的对‘狗卷’的姓氏没有印象吗?”

宫村伊澄:“……很抱歉。”

“道歉的意思就是什么也记不清了。”五条悟难得叹了口气:“伊澄的这一点还是很好懂呢。”

“……”

由于宫村伊澄还没有对咒术界以及五条悟的能力有多么深刻的认知,所以在五条悟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他也觉得自己很想要叹气了。

……和咒术界的某个家族有没有关系什么的,他是真的不清楚这种事啊,宫村心想。

倒不如说,他对于咒术界的了解,其实仅限于五条悟随意对他灌输的一点碎片知识,这具身体是什么身份,说到底都是宫村完全没有概念的部分。

“其实,如果让我来看,我认为伊澄和棘很像哦。”

五条悟撑着下巴,目光似乎能穿透眼罩,在宫村的五官上细细端详,声音也把尾调拖得很长,是听上去很难让人分辨出究竟有没有认真的语气。

“术式,咒力,长相也有点,虽然左边身体的咒纹连我也没有印象……不过发动术式的时候,无论怎样看都应该是狗卷家的孩子吧?”

五条悟这么说。

“……毕竟,那可是狗卷家才有的‘蛇目’和‘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