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的内衬也一样。

摸起来滑滑的,很有布料的质感,慌乱得把掌心贴着口袋向下探的时候,还总有一种仿佛摸了人家大腿的错觉——明明隔着的是双层布料,但就是会被大脑这样欺骗,掌心也透着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从另一侧传来的温热,又滑又暖,蒸得人头顶直冒白气。

高专的校服为了方便运动,无论是领口还是口袋,都设计得宽松到能让人塞进两颗保龄球,伊澄的项圈团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体积,狗卷棘一开始只有指尖勉强触到了疑似铆钉的贴棱,再就迫于口袋的深度,自然也就不得不让他更加弯腰,凑得再近一些。

他几乎是屏着息,从心头翻涌上来的罪恶感几乎要把狗卷棘冲到满脸通红,而缘由其实也纯情到令人晒笑,因为他其实只是把手伸进了别人的口袋,就像摸索钥匙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一样,去寻找一种格外“正经”的必须用品。

所以,在终于将这一枚项圈攥到手心之后,狗卷棘很没出息地松懈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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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你在看什么?”

在乙骨忧太的房间,胖达觉得自己简直都快忙死了,又要安慰恨不得把自己团成团憋死在床上的特级,又要拉着被同学这幅衰样气到要直接撕被打人的真希,同时还得关注一下旁边盯着手机直皱眉头的学弟。

他觉得自己一只咒骸根本不够分,简直恨不得多长个十只八只手出来,帮他分担一下幼儿园看孩子的重任。

“其实……也没什么。”

伏黑惠对旁边的“混乱”视若无睹,毕竟他也没少经受过磨炼,把五条悟从十九岁带到二十八岁,靠谱的十五岁国中生早就已经达到了无坚不摧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