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氏也是精的,看出和咱家远了不好扒着借东风,一儿一女都只能指望你二弟了。”

“母亲看的透,他家日子过的好不好的左右和咱也无甚关系了,当寻常亲戚远远处着就行。”

“很是,绍儿你留心,只别叫他家到汴京来,不然不会安分。”老太太又嘱咐了一句。

“儿子知道了。”姜胭点头应下,她若不帮一把凭盛紘自个儿的本事升调汴京,那就是可望不可及的。

母子俩说完这个,一直没开口的大娘子提起了大女婿今年要参加春闱即会试的事。

“长柏也不小了,今年的乡试让他下场试试吧,不成的话就当练手了!”

“是啊,若是中了,他的亲事也该相看起来了。”大娘子琢磨起最近宴会时见到的各家女眷。

“我这有个好人选。”姜胭想了想道。

“谁?”老太太对长孙的婚事很是关心。

“江宁海家嫡出的二女儿。”

“身份上是不是低了些?”大娘子皱了皱眉。

“高门嫁女低门娶媳,同样是清流,海家家风也不比周家差,若人家姑娘脾性能力都不错的话,我倒觉得可以。”老太太并不反对。

“正是,咱家的长女长子都与清流结亲,往后在士林中立的更稳,毕竟我朝历来重文,下面几个小的可随意些,只一点不与手握重兵的武将说和,免叫皇家疑心。”姜胭看的明白,她若想更进一步入阁拜相就绝不能扯上兵权,和武将过从甚密也不行。

“听官人的。”大娘子聪慧识大体,想通了他的意思也就不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