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危险？是什么样的东西？”方云霄也皱了皱眉，把有毒的东西用在百姓身上，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吗？那个玉漱斋也该好好查查。

“就是这个。”林婉儿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盒子，在知道了它的成分是铅粉之后，林婉儿就重视了起来，用一层铁盒装着还不放心，又找炼药师再要了一个盒子，而且这东西放在家里的时候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让孩子碰到。

“看起来很普通。”方云霄接过看了一下，他对脂粉这些一概不通，所以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林婉儿点头：“是的，这么普通的东西，却是能要人命的。”到底要怎么办才能阻止玉漱斋继续售卖呢。

“你先别着急，我有认识的人，可以让他们帮忙。”方云霄把东西收好安抚她：“这一份我先拿走，交给我朋友让他处理。”

“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林婉儿眼里划过一丝惊喜，没想到夫子的交友范围还挺宽广啊，不过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林婉儿又释怀了，连天下首富的儿子他都认识，其他人也不算太惊讶了。

“自然。”方云霄肯定的点头：“玉漱斋的做法有违人伦，尽快处理掉才是对百姓们负责。”

林婉儿歪了歪头，把方云霄的样子放到眼睛里，忽然扁了扁嘴，心里生出几分愧疚，感慨道：“都已经记不清你这是第几次帮我了，感觉欠了你好多啊，夫子，你说，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你我之间没必要算得那么清楚。”方云霄微微摇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感谢的话就不必了，以后会有机会让你帮我偿还的。”

“噢。”林婉没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愣愣的点了点头：“以后需要帮忙的地方夫子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义不容辞。”

“哪有那么夸张。”方云霄被她逗笑了，虽然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不会那么严重。

有方云霄帮忙解决玉漱斋的事，林婉儿的心情也放松了些，正打算跟他调笑两句，门口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