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却是疑惑的歪了下头。

“那又怎么样。”

叶怀瑾认认真真的看着费奥多尔说:“陀,任何的时候,你的举动无意间导致的行为,都不应该作为你做了这件事情的罪证,你知道吗?”

费奥多尔的神情有些低落,并没有说话。

叶怀瑾瞬间脑补了不少陀在不认识他的时候被人欺负的大戏,他顿时忧心忡忡道:“陀,是不是以前有人对你不好啊?你不要不说话!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啊!你不会是伤心的哭了吧!”

伤心的哭了的费奥多尔低着头。

才没有在叶怀瑾的面前露出唇角的笑意。

好骗的人。

从初见的时候开始,费奥多尔就清楚的知道叶怀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心中存在着自己的一套理论,想要偏向某人的时候,那就会毫不犹豫的偏向某人,并且搜肠刮肚也要找几个理由来附和。

看着叶怀瑾澄澈的好像是红宝石一样的眼眸,费奥多尔淡淡的想。

当然,他也没有骗叶怀瑾就是了。

毕竟他确实没有对太宰治动手,他是对着琴酒动手的。

在叶怀瑾对着琴酒擦肩而过的时候,费奥多尔闲着无聊就在琴酒的身上放了个小型的针孔摄像头。

胸针是费奥多尔在游离的时候随手从某个人的手中顺的,当在昏暗的情况下,扭转一下胸针,胸针上面的红宝石就是最好的投影仪,可以在任意的地方投影出摄像头面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