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叶怀瑾长进的太多, 费奥多尔已经鲜少看见叶怀瑾哭丧着脸来找他支招的样子了。

“可是你明明也很抗拒。”费奥多尔的声音甚至此时还称得上是温柔的安抚,“我记得你跟我之间,会因为一声枪响而感到害怕的,是叶君吧?”

“而且我有一些排斥看不见光的环境, 叶君,可以放下你的手吗?”

叶怀瑾闻言顿时放下了手, 小声说:“对不起陀,我刚刚没有想到这个方面。”

费奥多尔含笑的点头:“是,刚刚叶君你只想到要怎么抬手捂我的眼睛了,动作那么熟练。”

就连费奥多尔都没有反应过来,及时的闪避,被他捂了一个正着。

叶怀瑾的耳朵尖因为费奥多尔的调侃滚烫滚烫的,他辩解道:“那是你自己的手下意识的去寻找你自己的眼睛了。”

费奥多尔:“叶君,你有想过一件事吗?也许当时他更想去找你的眼睛。”

他说话带着笑音的时候,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总会离费奥多尔很远很远,就好像是月亮突然与地面拔近,于是所有藏起来的东西都再也无所遁形。

叶怀瑾不敢再辩解了,也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他对于费奥多尔总是束手无策的。

叶怀瑾转口说:“陀,在我蒙住你的眼睛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原来他没有听见。

费奥多尔探究的看着叶怀瑾,就好像是观察着一个新奇的物种一样,开口问道:“叶君,你是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吗?刚刚那一句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