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直接干掉水树奈子,接管整个宴会吧?

叶怀瑾垂头看向安室透手上的伤。

储藏室的灯光很暗,根本看不仔细。

就算是如此了,叶怀瑾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安室透被绳子勒出来的瘀痕,青色的,几乎是已经刻在他的肌肤上了。

安室君真的是一个很成熟的成年人啊,对于现在这样的事情都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叶怀瑾唇角微挑起一个笑,他揶揄道:“因为怕你被撕票啊。

由于费奥多尔的声音太轻,而那一瞬间又有杂物从安室透的头顶跌落下去,掉在地上,安室透急着躲避,并没有听到费奥多尔的话,只是隐约的听到撕票两个字。

安室透低头捡起杂物,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抬头看费奥多尔隐没在黑暗中的面庞道:“你说什么?费奥多尔先生,撕票?“

叶怀瑾说完以后才发现安室透竟然没有听到,那一瞬间小叶只感觉羞耻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这种跟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的装了个帅对方完全没有接住的感觉,叶怀瑾盯着地面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躲一躲。

费奥多尔将叶怀瑾的羞耻尽收眼底,他笑眯眯的说:“恩,这样的叶君,不是也挺可爱的吗?“

“陀!“被费奥多尔一打趣,叶怀瑾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要红透了。

叶怀瑾感觉自己是应该辩解的,但是对着费奥多尔含笑的眼眸,叶怀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落荒而逃。

“没有什么,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如果安室君你没有听到的话,那就算了吧。”

费奥多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安室透总感觉事情好像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