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是小女孩,按照正常纪年,今年她已经33岁了。

艾丝特牙齿深陷在下唇,磨啮间鲜红的唇瓣血肉模糊。

“该死的杂种……”她呢喃着,阴冷的恨意充斥在心间。她并不解恨,回到自己房间,进门一眼看见那个该死的小婊子送她的娃娃,安娜贝尔脸上的笑像是在嘲讽她,艾丝特大脑中紧绷的理智断掉了。

狂暴的因素在她血液里躁动,她一把抓住安娜贝尔的麻花辫把它恶狠狠摔在地上,书橱上的书被她愤怒中推到在地,她伸脚踩过狼狈倒下的娃娃,伸手打碎桌上玻璃水杯,房间内回荡着她狂暴而凶狠的吼叫。

等一切都结束,艾丝特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手掌满是玻璃碎渣划伤的血迹,鲜血和水迹混合淌在地上,洇湿角落中安娜贝尔的裙角。

艾丝特坐在地上,缓缓平复心情。她转头,忽然看见墙上那一整面的画。

医院里。

“身上没有擦伤,连皮都没破。”医生拿下眼镜缓缓擦拭,和蔼对围着小姑娘的夫妇二人笑呵呵道:“你们说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看来这孩子自我保护意识很强。”

“那这个呢?”凯尔森指着西黛尔手上的淤痕,“这个也没有问题吗?”

医生思忖几秒,“幸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这颜色就消下去了。”

被父母嘘寒问暖一路的西黛尔:“……”

她合理怀疑医生在阴阳怪气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

凯尔森和瑞伊带着西黛尔离开就诊室,西黛尔在医院走廊上拉住父母,凯尔森蹲下来与她平视,棕色眼睛温柔注视着她:“西黛尔,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