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放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不经意的走过周玉华的身边。

一把白色的灰粉落下,落在周玉华的背上。

初秋的京城 ,秋老虎还有点厉害。衣服也不是穿的多厚。

白色的粉末大部分扬到周玉华的背上,一直站在一侧的丫鬟被吴佳挡住,什么也没有看见。

“有没有胡说,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说话别心虚啊。”

居高临下,站的高,语气也不好。周玉华有些招架不住了。

语气发虚,但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认。

“既然你不欢迎,那我走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玉华的计划目地失败没有达成,连媛媛的房门都没有进,转身狼狈的离开。

“呵呵。”媛媛扶着姨娘,签着弟弟进屋。

梅姨娘担心的问,“媛儿,赶走她就对了。我不想见到她,想起你差点丢掉性命躺在床上,我就恨不得掐死她。心太狠了,怎么下得去手。”

说着说着梅姨娘的眼泪又滴落下来,手握成拳,青筋暴起,真是恨啊。

她的女儿那时躺在床上一脸惨白,差点气息全无,就那么去了。要不是请太医及时,真的就去了。

谁也没有想过会有人下毒,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梅姨娘不受宠,她生的儿女也不得侯爷看重,谁能想到有人会害八岁多的小姑娘。

媛媛捏住姨娘的手,安抚道,“姨娘,别担心,周玉华不是个安分的,不用咱们收拾她,她自己就能作死自己。什么都不要做,别脏了自己的手。”

“行,沧县来信了。”说道这个,梅姨娘眉眼带笑,沧县的信件只有她的父母兄长他们。

几个月前,女儿培育的冰霄花给沧县送去了六盆。兄长来信,说是一下子把沧县都给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