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匆匆而逃的谭晓萍,刘芬站在后边儿,狠狠的呸一声,“什么人啊,怎么好意思走进咱厂的。真不是个东西。”

其余的女人瞬间忙活了起来,“刘芬,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瞬间,三楼走廊有进入动态状态,家家户户的大人进进出出,洗脸刷牙洗菜,还有吼叫家里孩子起床的。

全闹了起来。又充满了烟火气,与之前差不多静止的画面有了天壤之别。

“对,不值当。”谢永波在外边水池子刷牙,回头也说了一嘴。

刘芬是很激动,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慢慢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嗯,我知道的。但就是每次见到那女人就忍不住。你们不知道当初那女人多狠心,多做的出来。做了一些事,差点逼死了老许和媛媛。”

说几句,又激动起来。当年她家与许家一样也是住隔壁。许家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出声的,他们家就全知道。

当年多难,老许多难,一个人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身无分文,被那女人全部偷走,还以老许的名义提前在厂里找多少人借了不少的钱。

老许一个大男人都被逼的都想死了,只是不舍得孩子。还说自己受过的罪,绝对不能再让孩子再受,咬牙坚持,节约了好些年才慢慢还清那些债。

老许年纪轻轻的就急出了半头白发。

想到许家父女当初的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刘芬就讨厌谭晓萍。离婚可以,可你不该卷走家里所有的钱,还悄悄以老许的名义在拖拉机厂借了老多钱。

她不管不顾要跟着野男人组成家庭 ,那就组呗。没有拦着你,老许当初也没有拦着她。可不该釜底抽薪,把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