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冻上,挖都挖不动,挖了也做不了什么,男人要么在家里做手工活挣银钱,要么进城打零工。

妇人们在家里做家务,缝缝补补,有绣技的还能绣点啥贴补家用,老式的很古老的织布机也有极少人家有,妇人们自家织点布。

没事的,家里条件在村里还不错的,也有去别人家串串门,找关系好的小姐妹老姐妹聊聊天。

这就是农家乡下的猫冬生活。

也有家无宁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人家。

不是做儿媳妇的遇到了恶婆婆就是老实婆婆遇到了恶儿媳,又或者是厉害的儿媳妇欺负懦弱老实的嫂子或弟妹啥的。

总之那些人家也不少,每个村都有那么极其厉害的几户人家,闲下来以后见天的闹。

马车停稳,几位富家公子下车,望了望外边高大厚实的土墙。

一位小厮撇嘴暗自评估:环境一般,真要是仙人会住这么糙的地儿,开啥玩笑。

“公子,到了。就是这家。”一位小厮走在自家公子身边,指着高高的土围墙说道。

“去敲门,找主人家。”

大冷天公子站在一边,让小厮去敲门,门大敞着,敲门只是礼数。

他们再瞧不起乡野村夫,也不会乱闯别人家,这是礼数。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滴。

“咚咚咚……”小厮敲了几下,一位小姑娘刚好走出来,望了一眼眼前的十来人,好奇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敲门干什么?”

小姑娘眼神犀利,没有小女童的懵懂纯真,眼神全是打量与待价而沽。

这下几位贵公子都有些好奇,哪里来的小姑娘,怎么眼神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