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不是又毛病,”城岛犬一说到这件事情就觉得来气:“那个是是叫云雀的家伙简直就是不正常,在大路上就直接把巴兹揍了一顿。”最后临走前巴兹养的鸟也和他走了。

虽然说他们这些同伙很多都只不过是暂时的聚在一起,他也対巴兹这个变态谈不上喜欢,但是就面子而言实在过不去。

城岛犬的性格是典型的野兽直觉系,他一边対那只长得很肥看起来很好吃的鸟被带走了感到可惜,另一方面则是対云雀恭弥的狂气行为不爽。

简直是太嚣张了。

千种対于这件事情实在是不想做评价,他如果说巴兹在学校路上莫名其妙的兴奋対着过路的学生飚鼻血,换做是他也有可能想要甩対方一脸的冲动,当然対着城岛犬他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不然根据犬这家伙的性格说不定会和自己吵起来。

千种看向了六道骸,靛蓝色头发的少年翻看着手上的糖纸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六道骸冷不丁的开口:

“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原本骂骂咧咧的城岛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千种推了一下脸上有些滑落的眼睛,没有说话。

房间里面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凝固,六道骸微微皱起了眉头,联想到黑|手|党,他下意识的朝着最坏的方向猜想。

或许自己断了胳膊或腿,又或许被挖了眼睛,那个看起来笑得虚伪的棕发年轻人雇用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帮忙隐藏肮脏的罪行,而自己则和他相互虚与委蛇。

六道骸的目光有些阴狠的凌厉,一想到自己如果以后要和肮脏的那些人在一起他都觉得恶心,杀心便止不住的往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