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可是莫名其妙就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幻术师的语气带着种缠绵悱恻的温柔却又像是毒蛇一样嘶嘶吐着毒液。

“刚刚睡醒就遭受到了精神上的攻击可是糟糕透了,就像是无缘无故被淋了一盆火苗。”少年不轻不重缓慢而随意的按住了男孩手腕大动脉位置。

“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幻术师居然来找我的茬,结果发现居然是从你这边传过来的。”

“哎呀,怎么说呢,真是送了我一份好大的‘惊喜’。”

六道骸倒是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是觉得有几分新奇。

“我还以为你至少被受到一点重创呢,”他的另一只手过来捏住男孩的脸,柔软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被他捏住鼓起了一个半圆的弧度和某种果冻一样。

“被地狱一样的场面吓得痛哭流涕之类的,结果现在看起来,也没出什么事情嘛。”他上下打量一番。

“侬在(你在)说什么,啊!”他实在不明白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捏他的脸,这样明明就没法好好说话啊:“我的身体都动不了啊。”纲吉说完这一段话憋了半天,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像是被细小的电流击过一样在细微的颤抖着。

纲吉回想起了今天早上梦野久作在列车上吐血的场景,也就是说:“原来他是相对我发动攻击吗……?”纲吉的后知后觉让六道骸有些不爽的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的讥讽对方:“你是白痴吗?居然看不出来别人是不是对自己发动了攻击?”

“你这个人……为什么说话这么毒啊。”纲吉被对方弄得也很不舒服,他这样僵持站着的姿势就像是一个人偶娃娃一样被对方扯着。

而且虽然是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力,但是不代表自己的感知能力也消失了啊。“明明嗓子的声音这么好听说出来的话却是在讥讽人的,感觉很浪费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