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当然有了!坂口安吾心中呐喊。看看这复古的马辔马鞍,看看这马身上的战甲——这明显不是有钱人养来玩的赛马,这是要上战场的战马啊!

这年头,谁会养战马啊——更离谱的是这马还在用?

鹤丸却不再给他提问的机会,长长地打个呼哨。栗色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载着大笑的鹤丸国永,擦着坂口安吾的肩膀奔向远方。

坂口安吾:……

时隔六年,他居然再次体会到了初见太宰君时,想吐槽又不知从那里吐起的无力感。

坂口安吾不知道,他心底暗自吐槽的太宰治和鹤丸国永此刻已经接上了头。太宰治罕见地换上了一身白衣,推开骸塞顶层的大门,笑着向里面的人打招呼:“呀,各位,我来迟了。”

“太宰君可没有来迟一说。”同样一身白衣的青年坐在高背椅中,从门口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同样雪白的哥萨克骑兵帽。

说着,他站起身来,面向太宰治:“欢迎光临,太宰君,还有这位……熟悉的朋友。”

“鹤丸国永。”站在太宰治身后的鹤丸上前一步,“哦呀,很热闹嘛。”

太宰治同样低笑一声:“费奥多尔君,还有……涩泽君。”

坐在桌边的第三个青年向他颔首致意,而带着哥萨克帽的俄罗斯人——费奥多尔——则将饶有兴致的目光停在了鹤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