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想帮他。”红药不假思索地否认,“如果是他一个人的事,别说穿越世界,就是他破开本丸的结界空降天守阁我也不管。”

她只认识一个太宰治,更别说这个人还试图用她对织田作的愧疚挟制她。

停了一会儿,她恨恨补充:“谁让他不是一个人。”

没人会时刻聆听远方的哭声,但太宰治的出现,无疑把一个世界……不,把千百个世界的哭声带到了她面前。

她还真就狠不下心说不管。

三日月宗近对红药的决定并不意外,压切长谷部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赞同,他刚想说什么,却见原本怏怏不乐的红药猛地抬起头。

“主?”

“出事了。”红药神情凝重,“有人触动了结界,我去看一眼。”

她说的结界不是本丸结界,而是太宰治们住的房间特有的防护结界——主要是防止俘虏自杀或被刺杀的。赶过去的时候,红药还想着也许是哪个太宰治又打算来一次说走就走的自杀,结果赶到现场,就发现房门开着,两个太宰治正在对峙。

黑衣服的哪个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冷漠,而沙色风衣的哪个举枪对准了前者,眼中是红药从未见过的、鲜明的杀意。

城市的另一角,太宰治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出侦探社,社员们都离开了,他特地留到了最后一个。

“出来吧。”他忽而停住脚步说,“要跟就光明正大地跟。”

话音刚落,一个黑发紫瞳的少年就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