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没有,”甚尔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咬着牙在我耳边说,“你还想在我身上坐多久,不怕药效消失吗?”

这倒确实是一个问题。我遗憾地又给他的脸上来了一拳,一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边向伏黑惠求助:“拜托了,伏黑君,可以帮我一把吗?我的腿被这家伙弄伤了。”

伏黑惠看了一眼地上的另外一位伏黑君,伸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他先把我安置在了桌上,看到我姿态扭曲的脚踝时皱起了眉头:“……必须简陋地处理一下……失礼了。”

“没事。”我坦然道,“都住同一间宿舍同进同出了,看个脚踝也没什么,只能拜托你——唔!疼、疼疼疼!”

伏黑惠相当熟练地咔吧一声把我的脚踝接了回去,在我的痛呼声平静道:“非常抱歉,我的父亲给你添麻烦了。”

“为什么要给她道歉啊……”甚尔背对着我们,敲敲扯了一条毛毯盖住下肢,语气不满,“我又没做什么……”

我瞬间变脸,可怜兮兮地抓着伏黑惠的袖子,长吁短叹:“伏黑君!他真的好过分、乌乌,他居然要对人家做出那种事情,乌乌……”

伏黑甚尔看我背影的眼神一时间跟看鬼似的。

伏黑惠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捏了一下我的脚踝:“都伤成这样了,请不要再耗费精力做这种事。”

我相当委屈:“……乌乌。”

“还有,父亲,”他看向地上自己的父亲,眼中微微闪过一点复杂的情绪,认真道,“请不要为我做奇怪的事,我确实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

“我抓那家伙可不是因为你哦?”甚尔背对着我们,无所谓道,“我之前单纯觉得有利可图罢了——说起来,这家伙还差点当了你的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