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分自在的甚尔不同,伏黑惠看起来有些局促。他闭着眼睛靠在我肩头,俊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病态的红晕:“……其实不用这么扛着……”

“问题不大。”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气,轻松道,“扛一个也是扛,扛两个也是扛,更何况伏黑君你可比甚尔那家伙轻多了,他都没下去,你就更不应该自责了。”

伏黑惠沉默了。

他被oga扛在身上拖着走,发顶贴着父亲的头发、下巴抵在oga白嫩的颈窝。极少的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从近在咫尺的、oga的腺体上散发出来,他感到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甚尔看起来非常习惯这种姿态,甚至还把脸往她的颈窝里蹭了一蹭,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伏黑惠磨了磨后槽牙。

总有一种现在起身他就输了的感觉……

他靠在oga肩头,感觉自己倍受煎熬。最糟糕的是他垂眼的时候还会看到宽大的囚服里……

在他猛然别过眼时,甚尔抬眼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声。

“你还是太嫩了,惠。”他低声笑道。

伏黑惠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父亲!请不要说这种话、也不要乱看……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啊!”

“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也该早点习惯这个,”甚尔若无其事道,“接下来我们大概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像今天这样共事,成为亲密的同伴,肢体接触之类的是绝对少不了的。你别把她当oga就……捏我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胸前的肌肉,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虽然甚尔这家伙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他说的话也有那么一丁点道理。虽然ao有别,但现在不是在意性别问题的时候,你们都受了伤,事急从权,我只能就这么扶着你俩了,如果有冒犯到伏黑君、占了你的便宜的话,我只能先向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