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她救了我,不是我帮了她,没有我在她也能一个人搞定,怎么看都是我蹭功劳吧。”

“她追求我?借你吉言,不过目前为止都是我在追求她。我从第一次跟她相亲但现在都认识她这么多年了,她都没对我笑过几次呢,我要跟她回去帮她她都不答应、头也不回地就甩下我先走了——超级冷淡、超级过分诶。”

我近乎被他最后一部分的夹带私货逗笑了:胡说八道,对他笑的次数不是很多吗?

记者疯狂记录,继续问道:“那对您而言,久川飞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她先是可靠的同伴、才是我倾慕的异性。”碰到这种问题,五条悟才正经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肃容道:“那是个为了心中大义可以放弃任何事的、站在民众之中的oga,她的理想是追求真正的平等。”

“我的立场和她不尽相同,但我敬佩她、爱她,愿意为实现她的理想、作出最大的努力。”

“我将一直站在她身边,没人能越过我诽谤她。”

‘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眶发热。

他们眼中的我总是那样纯粹、那样坚定、那样毫无阴霾。

可我只觉得难过:我知道我该变回那个样子,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停止怨恨、放弃争胜的希望。

我的道德感谴责着我,即使这些事在他们眼中无伤大雅、只是正常手段。

“这样的话,舆论问题倒是解决了一部分,”爱丽将军关掉直播,重新看向了我,“但想要彻底铲除对手,我们仍旧应该采取一些别的措施……”

我知道她想要我说出的回答:暗杀执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