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阿卢埃特的能力该如何使用呢?”我的心脏快速跳动着。

在这种极致紧张中我甚至完全不顾思考说话,好在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耐心地解释:“我不是,但我曾经认识一个阿卢埃特族人。”

“我想我可以去问他?”我颤巍巍地说道。

他笑了笑:“她已经去世了。”

我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目光转向了我脖子上的玻璃球。

“给我看看你的项链,可以吗?”他礼貌地发问。

我警惕地把玻璃球攥在手里。

“放心,我只是想看一眼罢了,不会拿走它。”

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我现在在这种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看看就看看吧,于是我把玻璃球举了起来。他走近几步,眯起眼睛端详了半天,最后重新直起了身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我摇了摇头。

“听我一句忠告,不要把它戴在身上,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很危险,会害了你。”他表情严肃,不似在说假话。我一时有点动摇,但一想到这是坎德先生给我的,我就觉得还是坎德先生更值得信任得多。

“阿卢埃特的真正力量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他刚欲再说些什么,眼神一恍惚,表情突然变得讶异,“有人发现了。我不能停留太久,我等你来找我,巴黎,你的出生地——我会给你一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