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我不置可否地哼哼了一声。我承认我对他带了主观上的恶意揣测,但我的确无法全然信任他。

我刚站起身打算离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发白。

我警觉地停了动作。

“哦——糟了。”他小声嘟囔一句,眼神躲闪开来,不太敢看我,然后犹豫着站起身往外走去。

“怎么了?”我阻止了他。

“我……我想起有什么东西可能落在了猪头酒吧……”他吞吞吐吐地说。

“你去过猪头酒吧?”我气得眼前发昏,“那为什么不直接在那里和我见面呢?”

“不是——”他否认道,“我去不了那里啦,那老板凶得很,实际上我明明是那里的老常客——尽管不经常买他家的东西,但也算常客,是不是?说发火就发火啦,我可没想到他直接给我下了禁令,我哪有办法?”他语速极快地说完了这些。

“他为什么给你下禁令?”

“哎呀,哎呀。”他显得不太乐意回答,“不就是偷拿了他几瓶威士忌?也可能不是因为这个……”

“你是不是又偷了别人的钱?”尽管这么直接的问话似乎并不太恰当,但我想到他的行当,也就把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