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

伏黑?!

先是禅院,再是伏黑,真是够了,就不能让她平静地生活吗。

女人肉眼可见地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是因为那个叫凉子的女人吧。

见她又叹了口气,甚尔开口:“这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我在禅院家一直是个透明人,现在还不是照样活得比他们痛快。而且伏黑花火,比七夜花火难听多了。”

七夜:“……”

是在安慰她吗?但其实她不是因为这件事烦恼啊……

“是呢。”女人笑了。

她两边的犬齿尖尖的,大概平常很少吃硬的东西,露齿而笑的时候让她看上去格外天真,闭着嘴巴笑的时候好像又带着一种距离感,他更喜欢她露出牙齿的笑容。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伸出了手,用拇指和中指,一下捏在女人的下颚两边。

甚尔抬起了食指,在七夜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触碰到了她的尖牙。

“?!”七夜一低头就要咬下去。她完全没理解甚尔在做什么,眼睛瞪得滚圆:“你在干嘛?”

“想看看。”甚尔的手收了回去,看向了另一边。

七夜余光瞥去,婴儿车里的津美纪醒了。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同甚尔对视着,似乎在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七夜刚要开口,只见津美纪皱了皱鼻子,发出了一声哼,“哇”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