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这个位置就在钟离的旁边,和魈靠坐着的沙发扶手距离十分接近。

钟离还体贴地旁边挪了挪,给初鹿野腾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

达达利亚立刻不干了。

他从他原本坐着的单人沙发上站起身来,在初鹿野闭上嘴投来的疑惑视线中,挤到了初鹿野与沙发扶手之间的缝隙中。

真是难为他一个至冬人,竟然能把自己塞进一个那么狭小的位置里。

初鹿野不得不往钟离那边挪了挪,这才避免了与达达利亚两个人拥挤着坐在一起的窘境。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显得十分宽裕的三人沙发的位置立刻就变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而原本没有任何阻隔的初鹿野与魈之间,也突然被达达利亚给隔开了。

魈看了达达利亚一眼,站起身来,灿金的眼睛里不喜不怒。

像是根本不屑于和达达利亚进行这种幼稚的纠缠一样,魈干脆利落地换了一个位置,靠在了初鹿野背后的那面墙上。

如果忽略沙发靠背,从直线距离来讲,这里反倒是距离初鹿野最近的一个位置了。

达达利亚对魈的动作不以为意,只是满意于自己坐在了初鹿野的旁边,终于安定了下来。

初鹿野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总感觉在开始谈话之前,自己的心就已经变得累了起来。

他转头看了看钟离:

“从头、讲起,可以吗?”

初鹿野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包括但不限于他们为什么会认为他的生日是在最近,还有他们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初鹿野始终记得钟离说过,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讲,而他并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讲。

所以初鹿野选择将主动权交给他们,让他们来决定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

钟离对上初鹿野的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初鹿野的想法。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对初鹿野这种轻易就把信任交托出去的行为十分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