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在韩文清抬手时就缩起了脖子，眼睛都眯起来了。

“老韩，我可不是吓大的我告诉你。”

“你是吓别人长大的。”韩文清瞪了叶修一眼，叶修呵呵两声算是承认了，脸上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以此为骄傲。

哥是谁啊，斗神！身份摆出去能不吓人吗！更别提强悍到令人咂舌的战斗力了。

但是韩文清嘴里的吓不是叶修想的这种吓，而是小孩儿似的逗你玩的吓。完全就不是一种东西。

“老韩，我发现你也会开玩笑了，可以啊不错。”

“别转移话题。”

叶修瞥着韩文清，眼神里多了点怪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我是生气，这样都被你看出来？”叶修脸上的笑沉了下去，换成了一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生气时就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八百年来不曾改变。

“老韩，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乱想什么。”

“嘉世，做了嘉世族长没有八百年也有五百年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叶修坐下来，两只脚玩着冰冷溪水，目光看向前方被月光照亮的黑暗，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