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看着贝尔摩德负伤的背影,她才猛然想起自己刺伤她的那一刀,也明白了为何悲剧没有上演。

同是犯罪组织,雪川凛清楚,如果当时贝尔摩德没有受伤,就算不甚从跌下楼,以对方的身手,她也有本事迅速自救。

如果她能迅速自救,那么当时隔她最近的兰就会有危险,以侦探的性格,是很有可能铤而走险的去救兰。

因为她的复活,或者说是存在,改变了事情原本的轨迹。

这种事情不应该会遭报应吗?

雪川凛有时候会这样想,但她总是却活得好好的,或者说,活得太好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她坐着公交车回家,许是因为是末班车的缘故,除了司机外,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她坐在最后一排。

过往的所有训练中,暗杀者在受伤情况下是不允许在人面前有丝毫放松的,尤其是在夜晚,他们必须时刻让自己保持紧绷状态来警惕。

但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份疼痛实在太久,整个人太难提起力气,她不自觉的放松了些的靠着椅背。

公交车行驶到下一站有短暂的停下,在脚步声响起时,她几乎瞬间的恢复了一贯的紧绷状态。

“是小凛啊!”

上来的是刚看完演唱会的毛利兰与工藤新一。

毛利兰一眼看见了坐在最后的她,手上还拿着闪着微光的灯牌,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投完币的工藤新一看到雪川凛后微微皱眉,自己说过让她晚上不要随便出门了,又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么。

他夹杂几分不悦的别过眼去,跟着毛利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