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看你还怎么英雄救美。”他忽然恶意地咧嘴,举起拳头又一次重重地砸在哈利的鼻梁上,将他用魔咒修复的鼻梁又一次砸断,血喷涌而出比第一次更甚。

心情猛然转向晴天的德拉科就像是没有经历过这一小插曲般手插着裤口袋,走出了车厢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哈利是在霍格沃兹特快开走之前醒来的,他捂着疼痛的鼻梁,手背一拭满手的血,他站了起来,边走边对着出血处施着止血咒——然而他的牙龈也出血了,舌头一舔发现满嘴的铁锈味,牙齿还有点松动感。

他难受地磕磕绊绊地念着止血咒,在下车之后也没有给自己治疗成功,而就在他踏上站台的时候列车便离了铁轨向着天空飞去。

他差点就要错过开学典礼了!哈利叹息着望着空荡荡的站台,握住魔杖的手也垂了下去。

他神情低落又心怀着对自己无能的不满垂头向着霍格沃兹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沉,夕阳已经快要下沉到天际线下方了。

忽然一束温暖的橘光出现在哈利的视野之中,他抬起了头。

“嘶弗勒斯。”他开口才发现牙齿漏风,看来他的门牙确实松动的厉害,只这一句就疼得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举着灯的黑漆漆的教授沉默地盯着哈利,他皱起眉,橘光令他的脸柔和但却令他眉间的沟壑更加幽深。

“哈利,难道因为重要人士都是最后出场的,所以你才会想着最后一个进入霍格沃兹礼堂来博得全校师生的瞩目?”斯内普讽刺地勾起嘴角,他的声音嘶嘶地宛若在哈利的耳边耳语一般,令他忍不住伸手拽了拽发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