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凌芝等人返回天界,将穷奇封印之事交接,天帝见四人互相推功,也觉有趣,便赏了四人。众人离开九霄云殿,便去了紫云方宫见荼姚。

“你们可算回来了,可有受伤?”荼姚心疼的看着两人,见凌芝面色不佳,便是着急。

“姨母,凌芝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休息?”凌芝本就逞强,如今有些撑不住。

“怎么你这般虚弱,果然无事?!”荼姚不信。

“姨母,凌芝自己就是医者,岂会胡言,只需静养即可!”凌芝劝慰道。

润玉锦觅此时才知凌芝受伤,不免担忧,就听天后说,“幸好你二人平安回来,若是有何三长两短,”荼姚斜睨了一眼润玉,“你们都脱不了干系!且本座有一事不明,你们一同捉拿穷奇,为何只有凌芝受伤,不会是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坐享渔翁之利吧!”

润玉本在担心凌芝,闻得此言不免难受,手上用力,就感觉有双柔嫩小手伸了过来,低头就见锦觅担忧的看向自己,又听凌芝道,“姨母,本就是凌芝术法不精,还多亏了夜神,旭凤一路相护,才无事的!”旭凤也连说确实如此,心中稍暖。

荼姚只觉诸事不顺,又道,“我儿上次涅槃受人暗算之事,如今可有查明?”

旭凤忙道,“母神放心,孩儿正在查证,务求公正,定不枉纵一人!”荼姚再三叮嘱,也就放行。

众人又到栖梧宫中,锦觅一进门就抓了凌芝的手道,“呀,凌芝,你怎么功力退了如此之多?”润玉闻言就是一惊,“可是被穷奇所伤,也不对?!”

旭凤知凌芝定是不想说,就道,“你就在我这栖梧宫休息吧,我好看着你,平日总是叮嘱我小心,怎么到你自己就这么不小心!”

锦觅见此,忙施法,种了许多火灵芝说要给凌芝养伤,凌芝见了真是哭笑不得,只好谢过众人,在栖梧宫住了下来,因无大事,也就安心静养。

润玉走后,仍是忧心,便送了锦觅到洛湘府,自去了省经阁,想看看有没有利于凌芝恢复的书籍,行至一半,就见天帝在花园中,润玉暗想这倒是少见,上前行礼。

天帝正在踌躇,听见润玉声音,才反应过来道,“润玉,你怎么在此处?”

润玉道了缘由,天帝便说要赏赐凌芝,又问润玉,“你也参与魔界捉拿穷奇之事,你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润玉想到刚受荼姚怀疑,不免推脱道,“儿臣不敢妄言!”

天帝却是不知,令其直言。润玉思索一番道,“儿臣以为,那穷奇凭自己之力,脱不开封印,必是有人想借此制造混乱,打破六界原有平衡秩序,不过好在,穷奇已被封印,幕后黑手阴谋暂未得逞!”

天帝追问,“你认为幕后黑手目的何在?”

润玉直言,“穷奇每次现身,六界都要遭殃,儿臣以为,此人目的不管为何,实则与六界为敌!”

天帝闻言,试探道,“倘若六界一统,你认为如何?”

润玉不妨天帝由此问,“若要统一六界,免不了恶战不断,儿臣以为,如今尚未有任何一界,有此实力!”天帝心知肚明,又听润玉进言,“哪怕是天界,也没有十全把握!”天帝不妨心事被说中,便敷衍支开润玉,心中实在对润玉的敏锐有些惊讶。

此后数日,凌芝在旭凤的监督下用药修炼,才知道当时旭凤被她看管的郁闷,好在两人有情饮水饱,倒也自在。

润玉见昙花就要盛开,到洛湘府中约了锦觅夜赏昙花,锦觅自然欢喜应下。是夜,润玉布星挂月已闭,本要回璇玑宫,就听旭凤说有人夜闯南天门,疑似当初袭击之人,忙赶了过去。

这彦佑上次听了凌芝的话,心中揣度再三,放心不下,便去见了干娘。不想干娘听后,仍不放手,要他继续。彦佑见干娘如此着魔,实在忧心,犹豫再三,还是听了干娘的安排,带了信笺,想来找鼠仙商议此事。不料旭凤戒备森严,才上南天门就被发现,好在被鼠仙带回。

彦佑鼠仙正在商议,鼠仙直言,水神新近认了女儿,无心参与大计。彦佑只道,就算水神想过自己日子,也得看天后如何答应。鼠仙闻言,也道,锦觅与夜神定亲,难容于天后,到时容不得水神自在,还是暂且按原计划行事。二人议定,就发现身份暴露,鼠仙更是让彦佑先走。

旭凤润玉二人布置妥当,就要引蛇出洞,却不想彦佑向璇玑宫逃去,润玉想到与锦觅之约,及时就赶了过去。

还说锦觅按时到了璇玑宫,见昙花尚未开,便将自己带来的桂花酿等小食都摆放妥当,暗道赏花乐事啊!才坐定,就听到一声音道,“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锦觅立时便知是何人,将扑哧君找了出来。二人斗嘴一翻,就听扑哧君道,“这火神和夜神什么毛病,好好的美人不赏,却来捉我这小蛇,方才被追得紧,我慌不择路才到这来,刚好和你道别,不知相见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