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也不回地往前一步，随后消失不见。

“你这块玉佩，便是那石碑的残留物所制，这一切的缘法，也是当年孔宣宣誓而成，可惜，他最后却如师尊所言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仙子把玉佩还给穗禾，“我是碧霄，你可以叫我碧霄仙子，嗯，你就这么叫吧，不过出了这里，你便会忘了这里的一切的。”

穗禾明白了，她所得到的昭明梦是因为孔宣曾经对自己的这块玉佩许下誓言，但他最后却没有遵守，所以这所谓的五色神光才会阴差阳错地传到她的身上。

虽然她们都说她有，虽然她真的感应不出来，但这些大人物们说她有，那就是真的有。

“对了，你的灵力太少支撑不了你在这多久，所以快快问吧，只能问一个问题呦。”

穗禾总觉得碧霄仙子的语气中带有完成任务一样的意味。

她哪里还不知道脚下这是什么地方——圣人居所，通天教主教化万物之地，东海金鳌岛。而眼前的这位仙子，正是圣人座下碧霄仙子，曾经差点就毁掉阐教道统的强人。

穗禾来不及多想，她的问题始终只有一个：“昭明梦里的一切，我若不全做，结局可不可改？”

“可。”

“有无后果？”

碧霄仙子粲然一笑，穗禾觉得她的笑颜如花，把四周的花儿都比了去，又听她道：“既然做了选择，又何必害怕后果？”

第5章

穗禾从上清天求得答案后便被送离，尽管记忆缺失了许多，但她印证了昭明梦的真实性，也明白了万事皆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