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本就伤重,说话时也是时断时续的,站久了身体不住有些左右摇摆起来。旭凤见状下去将她扶好,但穗禾还是轻轻挣开了他,只接受了他的灵力。

夜神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穗禾公主的灵力好像被封印了吧?她仅存的灵力并不比一个新升仙的仙人多多少,又是如何能拿得动赤霄剑这种神兵的呢?我看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才是?”

夜神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一出口,众仙的脸色俱都变了数变,锦觅更是用略有所悟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穗禾身边的旭凤。

没由来的,她想起了在大荒时旭凤和父亲的争吵。

难道是……

不,不对,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旭凤不是这样的人。

“旭凤不是这样的人。”锦觅小声安慰自己,尽管那听起来并不自信。

丹朱闻言忙出声:“怕不是被她偷了去的,旭凤本就对她没有防备!”

“住口!”荼姚拍桌而起,射向润玉的眼神冰寒得可怕,“夜神想说什么?当时的忘川需要天魔两界协同出战,此间有多危险谁人不知?再者你也说了,穗禾灵力不足,旭凤和她说未婚夫妻,给她赤霄剑护身又有何不对?倒是你,一个掌管闲职的夜神,怎么会对忘川和穗禾的情况了如指掌?嗯?”

慑于天后盛怒,润玉赶紧告罪,言说只是不信穗禾有能力去杀水神。

水系众仙迫于天后威压敢怒不敢言,只是他们共主如今生死未卜,而罪魁祸首正在殿内如此云淡风轻地保持着一贯的傲慢,这让他们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看着众仙脸上神色各异,天帝端坐在高位冷眼旁观,待群仙安静了,他又问穗禾:“你说你是自保,这又是如何?”

“此事由儿臣告知。”旭凤把穗禾护在身后,向众仙说出了他所了解的经过,其中一些经由小麻雀告知,是以和穗禾经历的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