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霄剑又如何在你手上,水神手上又如何有你的羽扇?他身上的红莲业火,你又如何解释?”

天帝问出了关键的问题。并且这些问题都是致命的,稍有答错,不仅是她,甚至有很多人都将万劫不复。

穗禾道:“赤霄剑,是我自己要过来防身用的,羽扇确如火神殿下所言是我暂借水神,至于他身上的红莲业火,应该是水神自己触发,为的是焚烧寄生在他体内的厉鬼。”

“你胡说!”锦觅抢话道,“我父乃上神之体,又怎会被厉鬼寄生?你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穗禾仍不理她。

润玉给了老胡一个眼神,让他看好锦觅莫再让她抢话,“锦觅仙子,请稍安勿躁,此事天帝陛下自有公论,你大可不必着急。”

“嗯……”天帝沉吟片刻,先是看了天后,又看了穗禾与旭凤,最后落到被老胡拉着的锦觅身上,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多久,只稍稍叹了口气,又道:“你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可这些都是你一人所言,并无证据能证明你的无辜,这样难以让人信服……”

众仙本以为天帝就要做下最终判决,哪知他又峰回路转,“不过此案确实疑点重重,这样吧,先把穗禾公主收押在天牢,待真相查明再做最终判决。至于水神一事,其神位暂由锦觅仙子接任,众位可有异议?”

天帝的意思很明显,所有人都懂了,只是有人不服而已。当然,不服的都是为水神打抱不平的。

锦觅望着天帝淡漠的神情和天后得意的冷笑心惊不已,她从不敢相信,原来这自诩光明的天界竟然会如此黑暗,这哪里还是天界,反而更像吃人的深渊!怪不得穗禾公主会有恃无恐,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