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本公主帮你?”听说那公明羽伤好,穗禾便想是不是自己拉着不让小麻雀去看他惹得她生气了?

说实话她还真是有些嫉妒啊,要是小麻雀是这么个意思,她就再留小麻雀在她身边几天熬熬她好了,省得他们老是在她面前恩恩爱爱地,实在碍眼,穗禾如是想。

小麻雀看着穗禾淡淡的笑,心里的气更大了,难道公主就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吗?于是她决定不吐不快,“公主,外边都说成什么样了。你就一点不担心将来要怎么收场吗?那火神是什么意思,现在架势搞得那么大,我都怀疑他是故意害公主的,他那人有什么好?,对公主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公主,我替公主不平!”

穗禾的笑意顿在脸上,好像一只强颜欢笑的木偶,她看着小麻雀愤愤不平的脸,良久,脸上的笑被愠怒替代:“这是我的事,你多管闲事做什么!”

“你还在为他说话!他到底哪里好了?”小麻雀气急,也不怕穗禾动怒了,她接着说:“公主,你挑人的眼光还没我好!你口中傻鸟傻鸟的公明羽,都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看到穗禾脸上的怒意像烈火一样燃烧,但她并不怕,心中反而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生出来,她勇敢地直视那双蕴含危险和烈火的深渊,仿佛一个赶赴战场的战士。

她并非单纯地把穗禾当做主人,她把她当成姐姐、朋友、恩人,她是不愿看到穗禾这么吃亏的。

一息?两息?三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对方,等着谁先露怯。

终于还是有人败退了。

她看到她的怒容在渐渐消退,剧烈起伏的胸脯也逐渐平息,敞露出的粉白也褪去了微红,纤细的天鹅颈恢复了往日的白皙,那双嵌在白玉容颜上的清潭从疾风骤雨恢复成了往日里的点点潋滟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