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公主,皇城一事是你的杰作吧?”润玉知道锦觅难能辩赢穗禾便出言打断她们,“这般扰乱凡间的认知,你会让旭凤很难办的。”他特意在旭凤这两个字上加重语气,为的就是提醒有人要懂得分寸。

穗禾和锦觅闻言表情稍有一顿。

穗禾睨了眼锦觅,这才把目光投到润玉身上,“大殿是在威胁我?”

润玉淡然迎上穗禾冷淡的目光,缓缓道,“不敢,我不过是提醒穗禾公主不要多影响凡间罢了。”

“大殿谦虚了,”穗禾盯着他好一会,才嗤道,“还有什么你不敢的?我和旭凤在翼缈洲出事,你也有份吧?”

呼地一阵寒风吹过,将厅堂里的紧张气氛更推上极点,锦觅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再看穗禾,觉得她更像条饥饿的毒蛇,逮着什么咬什么。

润玉先是喝了口茶,直到茶水中清淡的香味溢满肺腑,这才开口:“我解释或不解释,其实在你心里早就有了定论,我也不必多此一举,浪费口舌。”

他神色自若地看着面前的明艳女子,全然不惧她审视的目光。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没人退让一步。良久,终是穗禾率先把目光撇到一边,哼了声,退回了后院。

润玉眉眼低沉地看着穗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复又品了杯茶。

邝露问道:“大殿,穗禾公主的行踪要告诉火神殿下么?”

“不用,旭凤肯定也知道她在哪,由着她吧,只要她不闹事就行,”他又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保险,又道:“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盯着她吧,直到看着她回到天界或者翼缈洲为止。”